当年奇货居离开渝州时,问他讨了去,说是当做送他回来的报酬。
那人是天生的的商人,半点便宜都难在他手上讨。
忘了情,肖吟于商响来说,便只是一段晦涩艰难的回忆。旁人看他可笑,就连他自己想起当年的痴情疯癫,也觉得可笑至极。
真笨,居然为了情爱断了尾巴……
昨日惊蛰打雷,今天的雨也说下就下。
从咖啡店离开往家走,走到一半,大雨忽然而至。
商响受过重伤,不想淋雨犯疼,于是钻进了附近一间书店躲雨。
这间书店是何时开的?
商响毫无印象。
仿佛忽然出现,又仿佛存在了很久,只是不被人注意。不过看上去,到让人感觉很有年头,处处透着种古朴。
“你好。”书架尽头站着个高个青年,穿着印着店名的黑色制服,微笑道,“请问需要什么书?”
青年长相非常深邃英俊,浓黑双眼尤其迷人。商响呆了呆,自肖吟死后,已经多少年没见过这样漂亮的皮囊了。
虽不动情,但任谁都喜欢好看的。商响现在脸皮愈加厚实,盯着青年看了好一会儿。
青年有些困惑,笑容僵在脸上。
这样的窘态满足了商响的坏心眼,他收回目光,对青年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