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看似抱怨,实则奉承,蔺区长帮腔:“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少帅的手,菩萨开过光。”
来自江南的三姨太拿起方帕掩着樱桃嘴,低头娇笑。
蔺区长的外室跟着道:“我看呐,少帅这嘴也开过光。”
秦遇常对她勾了勾唇,人家男人在这儿,倒不好说什么荤话。
“遇常,我有些乏了。”陈小山款款站起来,行了个前朝的礼,柔声细语的告罪,“各位对不住,小山要失陪了。”
牌桌子上的哪个不知道秦遇常宠戏子,都是聪明人,眼色到家,目光巡了一轮,等着秦遇常发话。
果然,秦遇常还是心疼戏子:“行了行了,我饶了这轮牌钱,都散了吧。今儿个天儿也晚了,各位不嫌寒舍简陋,就在这儿歇。”
他是有枪杆子的人,在这乱世最受敬重,他说要睡,哪个敢有二话。
牌局散了之后,秦遇常叫来佣人,伺候陈小山洗漱,自己则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火星明灭间,秦遇常的目光似乎又飘向了几人所在的方向,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长。
“响哥,咱们快走吧。”齐袖拉了拉商响的袖口,急着要走。
既然见到了陈小山真容,确实也没什么再待下去的必要。出了秦公馆,三只妖怪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显了形。
田梳得意道:“那个陈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