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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气，辩驳了一句：“真卖了又怎样？在南朝，没有对女人的这么多限制，听说他们还有女官员，也有好多女修做生意，一点都不妨碍……”

    她是广识会的一员，见识广博，虽然没有机会亲自去南朝一游，却听了很多那里的状况。

    姜潋云倏然冷了神色，横来一眼：“那我们这里是南朝，还是北齐？”

    这话就有些太严重了。

    姜滟云立即噤声，不敢再说，只嗫嚅道：“jiejie……”

    姜潋云冷冷地看着meimei，又缓缓看向裴沐。

    正当裴沐以为自己也要被jiejie骂一顿时，却见姜潋云缓和了神色，还轻轻叹了一声气。

    她挥了挥手，示意仆婢都离远些，等周围没人了，她才低声道：“你们这两个傻孩子，有些话，也是敢当面说的？便是在府里，也要谨言慎行。”

    姜滟云懵懵懂懂，裴沐却因为自幼行事方便、见多识广，心中便立即一动。

    姜潋云观她神色，赞许一笑：“阿沐机灵。好了，五妹，你也大了，别总是没心没肺，也要学着关心朝堂之事。我们虽是后宅妇人，可朝堂风云，也与我们息息相关。”

    后宅妇人……

    姜滟云有些受不了她姐的用语，也就忍着没吭声，神情却倔强起来。

    姜潋云不理她，顾自道：“你们可知道，朝堂上一直分为两派？十年前开始，今上便一直想颁布政令，希望能够仿效南朝，改革举荐制，尝试定期考试来取得人才，还想着要不限男女。”

    裴沐隐约听说过这事，却没有这么详细。她思索道：“若这样政令能通行，朝堂被世家把守的局面就能打破，可今上想了十年，都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