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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外出调派 (第14/15页)
是擅长攻击心理防线的邪祟。 我第一次处刑的,是我血缘上的哥哥mama,同时也是我的父亲奶奶。 我记得我当时差点吐了,好在能忍住。” 嗯,奇怪的伦理关系增加了。 “那些恶心人的家伙就爱看近亲相交的戏码,要是有了孩子就卖给别人当玩具或是自己留着玩,像家畜那样留着配种也可以。” 对具备智慧同时发展出伦理和道德观念的智慧物种来说这是何等的屈辱。 像动物那样被展示。 赤裸着,毫无尊严自我。 生物对于双亲血缘的依赖是天生的,不依赖的幼崽很容易死亡。 那骨子里的,对血缘的感应令人无法忽视。 当曲流觞真正杀掉自己的血亲,那种心灵上的震撼直接打击的他低迷了很久。 即使他的父母并没有真正养育他,即使他们完全是敌对阵营。 他的父母向他的敌人献上一切,早已忘记了自己作为智慧生物该存在的意志,活着也和死了没多大差别。 “就像割掉伤口上的腐rou,把腐rou割掉伤口愈合的可能会更高,我服从命令有些道貌岸然的杀掉了我的血亲。” 特殊时期需要特殊的道德底线,那段时期里时无根除了财富与自由之神,在莱茵多特之外还有个新的别称。 莱茵多特的暴君。 对自己的子民倒是和善,对敌人的刀却丝毫没有一丝迟疑,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只要判定是毫无教养矫正的价值就会处理。 打破旧世界贵族垄断奴隶主义的人,怎么会是慈悲无比毫无铁血之人呢。 胜利者的旗帜从来都是无数血rou组成的。 好在现在的时空仅仅只是邪祟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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