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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女人只想杀死同她上床的男人。 (第4/4页)
插进赵雏发间,尽管抚摸,然而很不温和。 “你会湿吗?”——问得天真阴险。“下面不会湿,可是不能让我喜欢的。”她的手由抚摸变为没有耐性地抓挠,并说,你们这样的人,不是都很能漏?她直觉他的舌头变得僵硬,忽然想起那天夜晚,皇帝的什么东西打在她的脸颊,泪水直流,然而没有给她一点反应时间便再次地塞进去…… 她难以形容这样即便被他伺候、却也不觉身体愉悦的感触,心里升起没有笑容的胜利感。她想,这是在做自己的一件事,还是模仿着谁的一件事呢?她说淑妃宫里出身,曾经受尽欺辱,确实不愿她们好过。但是一旦设想那位雍容华贵的娘娘落难——如自己一般落难,她也感到不能被内心理解的痛苦。 她推开他的头,衣物遮回下身。她的额头覆盖轻盈的汗渍,双脸由于呼吸急促微红,皮肤即使在蜡光的阴翳处也有青春的明媚。只有眼睛是麻木的。 他扶着地,久跪的膝颤抖着站起来,她见袍前洇润一条湿痕。 他谄媚地笑一笑:“会湿。” 这是不带多余情绪的语言,连羞耻都荡然无存。 “就是这样。”她说,“就是这样,公公做得很好。” 秦娥伸开手臂,赵雏从后为其披上罩衣。她的声音擦过后者耳边: “告诉淑妃娘娘,千万别让她家里人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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