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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行了行了，跟谁不知道你牙白似的，我都替你觉得累。”

    肖海唐眸子里划过了一抹琉璃一样的东西，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是带着笑的：“累？我为什么觉得累？”

    于朝阳把碗放到了一边，他看着肖海唐的眼睛：“人呢，都会在不同人的面前露出不同的姿态，比如说我，我在老师面前会表现出自己成熟稳重的一面，偶尔需要不要脸也一定会不要脸，在父母面前经常显露出自己的幼稚，来讨得他们的欢心，在朋友面前我开朗活泼。这些是我每一个面，总而言之这些人都是我，只是面对不同的人，会扩大某一个面。”

    于朝阳把已经温了的粥递了过去：“而你笑起来的时候，让我觉得你其实不想笑，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你又不得不露出笑容，你在完完全全的掩饰自己。”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于朝阳还是觉得，肖海唐大概是因为他，而露出了那种敷衍式的笑容。

    “你想多了。”

    于朝阳说：“我没有想多，比如现在，你其实并不想搭理我，但是还是会笑着和我说话，为什么？”

    肖海唐挑了挑眉，仿佛带着一股漫不经心：“于班长原来喜欢别人对你冷酷的习惯？唔……S（求生欲）M这个调调也不是不行……”

    于朝阳皱眉：“又来了，对我也是这样，你怎么就养不熟呢？”

    空气里的气氛突然凝固了起来。

    交流就是这样，两个人心照不宣也就罢了，但是一个人非要挑破，那就很没有意思了。

    肖海唐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你想让我对你冷漠一些？于朝阳，你想犯.贱就去别的地方……”

    “不